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,就是因为是她送的,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。
男人了解的点点头,笑笑走了。
但那抹喜悦是明显的。
他还是像白天那样迷人,虽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,但双眸紧闭的他更真实,不像白天那样完美得无可挑剔,彬彬有礼却难以亲近。
洛小夕搭着沈越川的手借力站起来,擦干了眼泪:“谢谢你。”
……
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,等着陆薄言的夸奖,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,说:“我们该做点别的了。”
第一局游戏很快就开始,首当其冲被罚的是沈越川。
苏亦承明显也是高手,晶莹稀软的白粥里,浮着薄薄的亮黄|色的的蛋丝、海蜇,还有鱼片和小虾。即将关火时在撒上油条屑和浮皮以及花生仁,盛起来最后撒上葱花,粥的鲜甜几乎可以用鼻子嗅出来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
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,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,她关了水龙头,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。
她信了邪了,也才知道,苏亦承居然会做饭,却瞒着她这么多年。
苏亦承已经放弃劝说洛小夕放弃工作了。
门铃声变得比刚才更加急促,洛小夕想醒过来,可是梦里她却发生了更加不妙的事情。